还有一个我想说一下商学院现在对于创新和创意两方面的研究都不够。商学院实际上现在是一个成功人士的再认知,以及社会关系的再扩大,丧失了它原来的定义。商学院应该要么是对商业和经济的创新,像斯坦福跟硅谷是一个物体的两个方面,斯坦福对整个商业产生了什么变革,对技术产生什么变革,都有很大的关注点。我们北大、长江有非常多的教授,能够对创新有跟踪或者有前沿的分析,我觉得70后的人和更年轻的人,对商学院这方面没有认知。
以我们创业家这几年报道的领域为例,我们报道租车的时候,租车是中国汽车产业大爆发以后的产业,但这个产业到底是什么样的走向,美国已经有很多的租车上市公司,最近有一家要上。当时我报道租车的时候,发现有好几百家,上千家上市公司在这里面。我们在报道物流的时候,并没有多少人研究那些,其实做CYE物流就两个地方做,一个是杭州桐庐帮,另一个就是顺德帮,就他们两帮人在做物流和快递。但是我估计到现在我们也不会认真去想,对这个产业,对于产业前沿的追踪,我觉得商学院还缺一点。
甚至像微博,微博已经很重要的商业形态了,所有商业利益相关者全部在微博上,政府、企业家、员工、上下游所有人都在微博上。我可能9月份要做这么一个小的商业课,为我的黑马那些人做这么一个,大家非常欢迎。到时候会讲一讲微博导致生态变革,不能算前沿的学术,确是前沿的商业课。这是从我的工作本身,只要靠前沿去,并且靠前沿领域里边的实践者,拉出例子来,整个投资界和商业界对他们的需求很大。我觉得商学院应该把教育资源利用得更好一些,这是创新。
那些创业者到底在想什么?我们同事写过一条微博,也转载了很多,微博上经典的创业形象:一方面在埋头研究,很苦;另一方面是愤青。抬头是愤青,低头是奋斗,这么一个人群。一个没有社会责任感,不关心我们上哪里去的人,今天真的不是一个合格的人,是自私自利的人,是完全没有勇气的,没有骨气的人。我觉得越有地位的人,越要关心社会向哪儿去,国家向哪儿去,这个经济向哪儿去,大部分商学院培训的人,都是犬儒,能够从现行体制上获得最大的利益,但是对社会没有现实性的回报,他是妥协者,不是一个建设者。经典的创业者,他讨论的问题并没有超乎我们这个社会的底线,比如有些创业者在选择园区,在不断的选择高新区,中国有56个高新区,这些高新园区跟创业者有什么样的关系,实际他触及到了一个园区服务提供给企业什么样的服务,政府提供给企业什么样的服务,才是一个好的服务。那么在园区界面是可以讨论的,如果你不能提供基本的园区服务,你只是个地产商,你给我提供优惠的,那没有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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